第21(1 / 2)
凌官:看我这么绅士不迷死你媏媏:对着我能啥也不干,你有问题 二十五场梦因为展开说说,严暮自被绊了手脚,再入梦的时候已经挺晚了。梦中只有她一人。因上次也有这般的情况,她倒也没有去深究。大喇喇滚上那团软锦赤被,随着她翻身伏在上头,长长肚兜的红色系带从她的脖颈一路蜿蜒到细腻的背,划过线条姣好的腰臀。柔细白净的小脸陷进软枕,一股熟悉的咸苦味钻进她的鼻翼。她皱皱鼻子,皙白的眉间团簇,光裸的手臂泛着莹润的细泽,随手朝床前的春凳上一伸,够到了一块绸缎软锦。蓦地,滑若凝脂的柔荑被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掌扣住,凌官指骨修长,衬得被压在底下的削葱软指愈发小巧。修竹指骨率先一步将那块红色的软锦细带勾到食指上,悠悠晃荡,暧昧滴淌,指尖用力甩出,划过一条淡红色弧线。朱红色的小衣落到浴桶里面,水托着无骨的衣料荡出诱人的波纹。凌官目光从水上收回,放置到她光洁的背上,眸色渐沉,右掌扣住她薄薄的腰侧,将她翻过来。他刚才在梦外浸了许久的冷水,冬夜幽冷,凉水浸上身子时有些冷得发疼,幸甚,那壶酒做的孽被缓解了不少。现下目色没有了刚才独自一人时的汹涌。他蹭上她的脖颈,那段粉颈染上刺目的红,她浑身被激出颤栗,她颤抖的睫毛像是拂在了凌官的心尖,难言的痒在暗处疯狂滋生。“你自找的。”凌官声音沙哑。严暮自的惊呼被堵在了口中。马嘶声刺耳。一向妆发一丝不苟的柳氏鬓发凌乱,朱钗掉了一地,还不忘牢牢怀中抱着发着热的小儿子严玖,自己的身子给儿子做着肉垫,在马车厢中来回碰撞。严安秋没有柳氏和严玖合抱的重量,在车厢又是一个晃荡的空隙之中一头撞向茶台上的犄角,面纱被划开一道口子,面上原先已经结痂的脓包流出红白的汁液。车厢内的几人被疯马扯得跑了好远,过了许久,严东山带着家仆追来之后,车厢的动荡和碰撞才堪堪结束。严东山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续弦妻子与一双儿女狼狈的模样。狼狈的柳氏见是他来了,抱着怀中的儿子就往自己夫君的怀中去扑。“郎君……”她眼泪蒙蒙从严东山的怀中抬起头。严东山:“你可是得罪了谁?刚才仿佛看见有几个人影在这里。”柳氏自然知道这一遭是为的什么,她本以为安秋脸上的脓包已经是西院那个的报复,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儿子在自己的怀中还发着高烧,这人是要她儿子的命!还能是谁!她暗自咬牙,她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柳氏面上还是一贯的楚楚可怜,细白的面皮挂着泪:“只是惊了马,想是郎君看错了。没事已经是大幸,我们回家再说吧。”严东山点点头,钻上了车,让自己的小厮驾着车往严府方向去了。翌日一早,黄梨木褐红色的梳齿顺畅滑至发尾,朱果将牡丹香味的发油涂在严暮自厚实的黑发上,瞟了一眼镜中人,娘子长得是越来越浓艳了。也不知道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今早娘子醒来之后赖好一会子的床,没有做杨柳戏就已经是一身香汗,起来便先沐浴了。现下里头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外头披的是太子殿下差人送来的里外发烧玄狐裘。狐裘微敞,雪白的里衣耸起弧度,到了腰间猛地收成纤纤一握。朱果不觉有他,看着她绯红的雪颊与含水的春眸,乐呵呵道:“娘子今日的气色真是好。”严暮自绞着自己的发尾,想起昨夜在梦中的颠倒荒唐,面上阵阵发烫。自己昨夜在梦中为了爽快,卖娇耍痴说出口的话实在露骨。“为何自从凌官开始同我说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实打实碰我。是媏媏不够好吗?”凌官又是将她狠狠亲了一阵之后,又断然放开,只是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攥在自己粗粝的掌中细细捏着。她心中也有些受了太子殿下的影响,总觉得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大打折扣,说出来是带了几分娇嗔不忿。凌官温柔抚摸她的发顶:“媏媏很好,凌官爱极了。”“那为什么总是点到即止呢?这样并不如从前畅快,不是么?”她面上的表情似泣非泣,如同娇嫩的花沾上晶莹的晨露,引人采撷。凌官:“媏媏是喜爱我,还是只是觉得不畅快?”她面上露出不解:“你让我畅快,我自然是喜欢的。这需要完全区分开么?”凌官沉吟片刻,似乎被她的话弄得气息乱了一瞬,话题拉到了不相干的地方:“那媏媏喜不喜欢凌官在梦外给媏媏安排的如意郎君?”他滞了一瞬,热烫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他让媏媏畅不畅快?”她想起那人让自己今晚不用过去,心下有些莫名的发气,这才发觉自己这是被他撩乱了心神。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他让不让自己过去,而在梦中来宣泄?
她的手臂白得不像话,软得像是惑人的锦缎,缠绕上凌官劲瘦的腰侧,吐息如兰。“凌官怎么提他?在梦中只有你我不好么?”凌官腰侧发麻,所幸还保持有一抹理智:“怎么,听媏媏的意思怎么像是真的让媏媏不痛快了?”媏媏鼻尖碰上他的:“嗯。他像是对我已经没了新鲜感,今夜就不让我过去相陪了。”她觉得自己或许真是被那双满是傲气的眼眸中的一缕温柔给蛊惑住了,确实夹杂了一丝莫名的气馁。凌官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稍微一用力,掐出缝隙钻入:“或许是他珍重、珍视你……”她生出熟悉感,强自抽身,声音带着魅惑:“他让我不痛快,不若凌官像从前一般让我畅快些。”凌官再也难以忍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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