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5 / 9)
姑娘的真心,又忍不住龌龊。可即便如此他也清楚,那欲念是自己长年累月的欲望压抑所致,与对她的动心毫不相干。真正的爱恋能够跨得过他亲手为两人划下的伦理界限。他跨不过。因为活得泾渭分明,他不肯欺骗自己,也不肯委屈他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被至亲至爱的小姑娘揪着打骂,比起身体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坍塌,可比起他无法使她情感圆满的亏空,这些疼痛又都突然渺小到了不值一提。他希望小姑娘恨他,哪怕是日以继夜的折磨也好。虐待他吧,起码这样他会好受一点,权当是他在帮她出气,告诉她,她究竟爱了一个多不值得爱的东西。沉寂了数日,除了从暗格中接受解萦送来的食物,君不封再未与解萦有过更多接触。解萦不来看他,他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对方。他的世界,终于彻底回到了围着解萦一个人转的轨道。被撂在密室的这几日里,君不封的下腹始终有股攒动的火,稍不留神,就烧得他心痒难耐,眼里心里想的都是近日他和她的旖旎春光。他恨自己的下作,又实在不清楚该怎么摆脱这欲念的折磨。清心的功法尚没念到头,心里的小女孩已经蛇一样地缠住了他的腰身,他的丑陋在她清明的注视下愈发膨胀,他想要逃,偏偏逃无可逃。来自四面八方的束缚缠紧了他,而女孩欲说还休地向他招着手。为了平息欲念,君不封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在密室里不知疲倦地演练丐帮拳法,一套一套地打下去,打到自己力竭,再没有起身的力气,才堪堪停止。夜里,解萦为他送来饭食,君不封刚练完拳,他瘫在地上,胸膛尚在激烈地起伏,对她的造访视若无睹。解萦来了脾气,从墙上扯来马鞭就抽他,君不封被她打得只能御蜷在一个角落,狼狈地说自己会起身用饭,解萦才勉强停止了她的惩治。解萦离开后,君不封食不知味地吃着她送来的饭食,突兀地哭了。被重新关进密室后,仰头去看那小小的偏窗,君不封可以勉强分辨出早晚。但待得久了,他的生活还是不见天日。解萦把他掳了回来,又把他长久地丢在黑暗里,不可告人的欲念发荣滋长,快要将他逼疯。其实只要他同意,这一切折磨都可以结束,他可以得到她,也能重获自由。可实际上,他还是在狼狈不堪地对抗着这虚无的欲念。抵抗到现在,他都要骂自己为什么偏要做一个不识时务的犟种,不肯去承她的情。没有人会试图谅解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歇斯底里地哭了一阵,恼人的春梦又一次卷土重来。他能闻到解萦身上的幽香,引以为豪的定力化成了风中飘洒的齑粉,虚空中飘荡,卖力嘲笑他的虚伪。身体在叫嚣着,渴望一种温柔的抚慰。解萦在暗格看到君不封突如其来的痛哭,她暗爽之余,心里又很不是滋味。接下来的事,却大大出乎了解萦的预料。在不时的哽咽声里,君不封竟笨拙地抚慰起自己。他的双手试探性地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修长的手指由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口的纹身上飞舞,在那沉睡的茱萸上停了片刻,他学着解萦这段时日的暴力揉搓,机械地扯拽着身上的柔软。他低低喘息了一阵,喉头微动,不甚灵巧地抚慰着那愈发挺立的脆弱。身体的绯红无疑昭示了他的亢奋,可他在哭。愈发激烈的动作之下,是破罐破摔的绝望。解萦起身。门锁牵动的声响在只有他轻声低喘的空荡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君不封眼含水汽,周身僵硬——解萦带着一身凉意,风似的卷到他身边。她的突然造访到底惊到了他,让他下意识泄了身。被她撞破了自己在做这种丑事,也许他应该尴尬,可君不封只是模模糊糊地想,也许她这些时日按兵不动,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解萦利落地蹬掉了自己的绣花鞋,宛若走兽般爬到他身边,猫似的步步紧逼,眼里精光四射。她忽略他身上的狼狈,单是对着他笑,这笑容依旧让君不封有片刻的愣神。“回到谷里这些天,事务繁忙,一直没能腾出手来长久照料大哥,让大哥如此寂寞,是我的错。”她的声音是他不甚熟悉的甜腻,反倒激起一阵毛骨悚然。不出所料,解萦出手如电,直接要去握他的敏感,君不封打了个寒噤,终于彻底从那破罐破摔的迷梦中苏醒,他挣扎着一路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解萦堵在了死角。一手沾了秽物,自然不比解萦两手伶俐,但他还是面红耳赤地堵住自己的要害,不让她碰。解萦咄咄逼人,继续跟他抢占主导权。君不封在她面前云淡风轻太久了,解萦只想扒开他层层虚伪下的脆弱真实。两人的争夺依然以君不封的落败而告终,解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牢牢地压在他身上。君不封虽然武功俱失,到底是个成年男性,身强力不亏,可心里始终带着愧,他没办法彻底推开她。而两人过往的打闹,他似乎也总是输,从相识之初,他就没学会怎么赢她。解萦用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君不封的几处大穴,君不封的挣扎渐渐卸了力道,最终只能将他的一切都袒露给她看。身体毫无保留地映在女孩似笑非笑的眼眸中,他头脑发热,喉咙感到莫名的焦渴,身体泛了难言的热与痒,周身也跟着充血。那才瘫软不久的命根子居然也在探头探脑地兴奋。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力气,他真想好好抱抱她,肆意吻她,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攻城掠——君不封咬了自己的舌头,力道很重,疼得他登时咳了血。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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