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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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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她笑容中的讥讽,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欲望作祟,狼狈不堪地显现了与寻常男人无异的野兽原形,只要稍微松懈,本能就会侵占身心,湮没了他的一切自由意志,向情欲俯首称臣。解萦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等着他向她求饶,向她请求原谅,求她给予他释放,给予他安慰。她的笑容是漆黑夜空里最明亮的星,他也冲着她笑,笑里涌出泪。解萦细嫩的双手在他周身灵巧游走,她娴熟地玩弄着他的胸膛,激得他又在低吟。单手握住对方的敏感,她长而坚硬的指甲划着他,很快显出几道清晰明了的红印,君不封浑身颤抖,眼眶都泛了红。他低声下气,带了点哭腔,困兽一般哑着声音求她不要碰。解萦被他勾得心旌摇曳,更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细嫩的小指狠插在铃口之上,引得男人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嚎。经过适才的刺激,君不封远比她想象得要兴奋。也是骨子里的贱骨头。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刻薄话语让解萦晃了晃神,以往类似的话语只对仇枫和她偶然的露水姻缘说过,那时她发自真心嘲笑他们的贱。大哥也是如此,疼痛之后,是更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她以前遇见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倒不如说,正因为这种事发生在大哥身上,这种下贱也变得趣味横生。她快要记不清自己暗地里养了多少条“狗”了,因为他们大都温顺乖巧,她简直要忘了驯服野狗的乐趣,只是可惜中年大哥不复青年活泼,也不再一往无前,最初她熟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悄然消散。此前对他动手动脚,迎来的是当头一声棒喝,大哥对她破口大骂,丝毫不留情面。如今的他只会张皇躲避,拼命哀求。解萦说不出哪种抵抗会令她更着迷,每一种都有新的乐趣与惊喜。强行分开他的身体,无视君不封哀求的眼神,她坐在他身体中间,双足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挺立,将其紧紧禁锢在两足之中,有规律地上下挪动。绸缎白袜阻隔了他们身体的切实接触,他能清晰明了地感受到她小巧圆润的脚趾,细嫩的脚掌在他身上摩挲,激到他周身发疼。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解萦起了坏心思,轻巧地解下她的发带,箍住了他脆弱的底端。欲望无从宣泄,君不封在频繁喘息中快要失了神志,浊液将解萦的白袜濡湿,解萦留意到这一点,扯了君不封颈部的铁链,强迫浑身无力的他起身,她抬起右腿,脚趾抵在他唇边,意思不言而喻。君不封恍惚中想要张开嘴,吸允给予自己快慰的每一处小巧,卑微地表达自己的感谢。嘴角牵动,他突然回过神,连忙咬了自己的舌头,强迫神智保持清醒。解萦等了一阵,君不封的表情并不如解萦所想那般抵触,喉结耸动,他要哭不哭地摇头,还是很隐晦的哀求,解萦爱他讨饶的样子,心里一柔,也不再捉弄他,仔细理了理他散乱的发,解萦轻柔地将他放平在床,开始了自己的正题。她再次跨坐在他身上,坦然地迎着他无从躲闪的目光,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剥落着自己繁复的衣物,向他一点一点展露独属少女的曼妙身姿。只要解开里衣的扣子,她和大哥就会赤诚相见。君不封呼吸急促,比适才的挣扎更为剧烈。解萦拎起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抚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胸前的呼之欲出。君不封气急败坏地惊道:“放手,丫头,你快放手!”心死(五)解萦不理会君不封的抗议,仅是捏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指紧紧陷在她胸脯上。因为是强迫,用在他手上的力道也重,反倒捏得她自己一阵疼痛。见抗议无效,君不封结结巴巴吐了半天不成字的音节,解萦没想到君不封会脸红成熟透的柿子,乍看上去有种懵懂的可爱。她心里一柔,俯下身,亲吻他泛着血腥气味的干涸嘴唇。三十四岁的大哥,日子过得稀里糊涂,没有一个人来好好爱过他,他亦不清楚床笫之事的好。心里泛起了对他的疼惜,就是惯常的作弄也不忍心。天昏地暗天旋地转,这样的一个洞府天地,她只想做他的妻。解萦环住他,绕着他的脸颊,款款深情地吻。君不封全身僵硬。他与解萦如今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他能感到她身体的软,绸缎的潮。含苞待放的少女牢牢陷在他怀里,勾引他,玩弄他,折磨他。他被吻得狂乱,理智也在将断未断的边缘。解萦吻累了,直起身来大口喘息,他在这时得了空当,再度做起徒劳无功的挣扎,低低地劝道:“丫头……我们不能……”解萦在他的胸口盘桓绕着圈,亮晶晶的眼里满是笑意:“不能什么?”激情隐退,欲望消弭,理智再度占据上风,君不封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看着她:“我会做到我以前没做到的事,以后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哟,这是哪阵风突然把你吹得转了性?这时怎么不提我们是兄妹,也不说我们之间差了十六岁,你不能耽误我了?”面对解萦含枪夹棍的嘲讽,君不封仅是苦笑着摇头。抛却了暴戾的伪装,她还是她。情意坚如磐石,对他一如既往、死心塌地。解萦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无从伪装的每次注视中,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多少坚定不移,多少深情厚谊。可他们终究走到了最坏的发展。他看着他的小姑娘,女孩平静的面容下,难掩她对他的期冀。她依然对他心怀期待。明明他是她的囚徒,这些年来,真正被束缚住自由的,其实是她。解萦把解开困局的钥匙交给他,只消他轻轻点个头,什么猪狗不如,什么万劫不复,都是小丫头片子的说辞,他们终究会变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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