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水中指奸异物后入)(2 / 2)
陆陆续续又塞进去五串,后穴已经扩张到一定程度,边缘充血,后面拖着长长几条项链,像狂欢游行上的马尾,披挂了太多不必要的装饰。
佩茜卡疼得无法动弹,因为珠串在她身下挤压,一动就会夹住里面的软热。
阿普菲斯拿出第六串项链,坠着一颗棱角分明、切割细腻的蓝宝石,他仅仅只是用其中一角刮了一下穴口,她就不堪地叫喊出来。
“不要……啊啊……”
他轻轻拽住其中一条珍珠,“知道错了?”
“嗯……”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
“认错吗?”他慢慢扯出那条珍珠项链,又惹得一阵颤抖。
“呃嗯,嗯……”
“好孩子。”
阿普菲斯急迫地把项链拽出来,动作粗暴,又让她泄了一次身,床被上的水渍越来越大。
他释放出性器,在她的臀缝里滑动、拍打,沾足了水,插入一半至后穴。
佩茜卡踢过去的腿被他握住,压到她身上,重重地往里撞去。
他不停地抽插,像疯了一样顶撞,速度之快,佩茜卡渐渐被顶到床头,半靠着枕头,身子弯曲成弓状。
波浪似的长发在她眼前摇晃着,发出阵阵野玫瑰的味道,夹着麝香味,骄奢而淫靡,催熟剂一样打在青涩的果实里面。
他眼神痴狂,平日里隐藏得极好的欲念,全部发泄到身下,嘴里更是放荡,没了礼义廉耻,没了冗词赘句,尽是直白的淫语。
她试图翻身,又被发疯地他狠狠压下去。
阿普菲斯往她前面放入一指,同后面的频率一样抽插,流出的水被带入后穴,又被捣成泡沫一样溢出来,就像刚从果肉里面刮出来的粘稠芦荟液。
泄出一次后,他把她翻过来,握着她的腰继续顶撞,百来下后射在了腰窝里。床被上零星撒着白斑,冷下来后渐渐凝固在上面。
佩茜卡劳累地趴在床上,下身还时不时地抽搐,阴唇翕张涌出几口白浊。
阿普菲斯手指插进去打转,绕在指上捻成一团拉出来,擦在床单上。
清理的过程中,佩茜卡睡了过去。
他随意地系上睡袍,扯下一条床帐裹住她抱到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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