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 / 4)
过。科斯莫似乎伤心极了,他跟尤里西斯说,他以为尤里西斯要赶走他。尤里西斯没想到他会这样想,赶忙说没有,他说他是他的孩子,永远都是,身为一个父亲怎么会赶走他的孩子。「我不想去,爸爸,真的,不用去什么学校,你说什么认识新朋友,我也不想要,我只想陪在你身边。爸爸,不要再赶我去好不好?」科斯莫最近正在变声,声音本就低了些,如今哭过,又哀求着,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可怜。尤里西斯拍着他的背,觉得心像被科斯莫的声音给划过,像有千百隻蚂蚁在爬,那么的感到骚动与难耐:「我没有要赶你去。」「但我觉得你在赶我,你不需要我了吗,爸爸?」科斯莫在尤里西斯怀中抬起头,看着他,脸颊红红的,眼神乞求着,尤里西斯多想吻他。不是吻脸颊也不是吻额头,而是他的眼睛,他的唇。「不,我永远都不会不需要。」尤里西斯说,然后闭了闭眼,虽然他知道谁也看不见,但他还是想闭一下,他总觉得如果有人看得见,他的眼神必然会透露些什么──然后他低头吻了科斯莫的额头。少年的额头光洁饱满,而且带着一股清新的芬芳,让尤里西斯的心更加躁动。科斯莫开心的笑了起来,把脑袋靠在尤里西斯的胸膛前,撒娇的说着他很饿。尤里西斯一听更为不捨,一时鬼使神差的,就把他的男孩抱了起来。科斯莫一开始惊呼了声,随后开心的笑着,他抱紧着尤里西斯的颈项,欢喜的彷彿一隻刚学会捕猎的小狮子:「爸爸!好高!爸爸,我会很重吗?」他雀跃的叫着,问着尤里西斯他重吗,却又没下来的打算,很高兴的指使着尤里西斯带着他往餐厅前进。惹人怜爱,多么惹人怜爱……尤里西斯用手托着科斯莫的小pi股,看着他那么开心的模样,又多爱了他一分,他的男孩。而在那晚,尤里西斯梦见他的男孩了。那天的早晨想着科斯莫抚慰着自己,尤里西斯可以归为一时错误,但是之后的种种,尤里西斯却没办法这样告诉自己。尤里西斯发现,从科斯莫跟他生气不肯去学校那天后,他居然频繁的梦见他的孩子。梦里,他的男孩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块雪白的地方,眼神无辜而对他满是孺慕之情,他的眼中映着自己──那个不是透明的,真实的自己,如果不是在梦中,尤里西斯都快忘记自己的长相了,那样的他也是赤裸着,抱着他的孩子。科斯莫喊着爸爸,然后青嫩的下体摩蹭着他,那年轻的少年躯体是那么美好,肌肤白皙,四肢修长,如刚长大的白天鹅。优雅的让人看了都快忘了呼吸。尤里西斯在梦里遗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自己是父亲,忘了科斯莫是他的孩子,他只凭着本能,只依循着心中那股渴望,他抚慰着科斯莫,也抓起科斯莫的手抚慰着他的,少年的脸红得彷彿清晨盛开的红玫瑰,娇艳欲滴,眼睛水汪汪的,而他的手柔软的让尤里西斯的y茎勃起的更大,科斯莫哭着,喊着爸爸,爸爸,可始终没有离开他。他们在梦里像是恋人,夫妻,谁也不愿离开谁,并且紧紧相拥,跨过了那条道德的线,成为彼此的。尤里西斯好几次在夜里惊醒,因为那样真实过头的梦,他在梦中享受,可醒来后想要痛揍自己一顿,而且他发现自己梦遗了。而他的孩子有时候还睡在他旁边,熟睡着,紧靠着他,有时候还会在睡梦中喊着爸爸。而那些梦境一次又一次,如同藤蔓一般的缠绕着他。他梦见他的孩子,在梦中他像个禽兽一样的占有了他,还这样梦遗了。尤里西斯觉得害怕,又觉得心空虚着。尤里西斯深感罪恶──可他无法挣脱那场梦。他看着一旁熟睡的科斯莫,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用大拇指轻轻摸着他的嘴唇。「科斯莫……」(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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