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28(2 / 4)
一坠,他明明打一开始便明白冯玉贞有很多神异之处,可那时候他尚还运筹帷幄,自以为能将密闭的蚌壳磨开,寡嫂早晚要朝他打开心扉,自愿吐露柔软的所有。
可哪怕两人唇齿相依,她就被抱在怀里,仍然如同隔着什么,始终摸不到、捉不住。
崔净空垂下眼,凑过去吻在她唇边,含糊道:“嫂嫂,别骗我……”
冯玉贞心中有愧,于是默认了他的放纵。
女人环住他的脖颈,温顺靠在他肩头,任由他的唇一路向下,解开盘扣,探进衣领内,在肖想已久的雪颈上落下片片红印。
庆功宴
崔净空将掌心间一截腰肢压向自己,冯玉贞不能低头,她一低头,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明晃晃探入微敞的衣襟里,心悸得紧,几乎站不住。
青年憋着暗火,嘴下自然不能轻饶她,羊脂玉似的皮肤若隐若现,苦桔香愈发馥郁,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湿红吻痕。
可他仍不满足,贪得无厌,还要再往下——冯玉贞见势不好,遂匆匆虚拢起已经敞至锁骨底下的衣衫。
推这人肩膀,半点推不动,崔净空这会儿恶劣的本性一伙儿冒出来,大概是被拒绝烦了,沿着她的起伏张嘴咬了一口软肉。
冯玉贞顿时呜咽一声,眼眶都被激红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干脆抬脚踹他,被一把捞住腿弯,又身形不稳倒他身上。
崔净空这才不紧不慢起身,他将人扶正,又十分体贴地一粒一粒自下往上给她扣好。
青年气息不稳,微微喘着气,冯玉贞气得紧,垂头不去看他。直到崔净空勾起她的下颌,却见他一双往常沉冷的眼睛犹如被春日的雾气打湿,只能寻到着迷和情热。
“求嫂嫂原谅。”崔净空立起冯玉贞的领子,指腹顺着布料上面的皮肤擦过,向她道歉,语气真诚:“全怪我唐突,自是任嫂嫂差使,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哪怕嫂嫂是要在我身上做相同的事,我也……”
“你别说了……”冯玉贞软下阵来,白净的面颊涌上春潮,她真是被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叔子弄怕了,知道他偶尔犯浑不着调,更不敢再去搭理他,只转过身接着做饭,暗示他出去。
崔净空盯着她的背影,慢慢平复情绪,总算说起正事:“设宴的事不必着急,更不用嫂嫂动手做。”
他自然不可能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委屈寡嫂汗流浃背闷在厨房里,颠锅翻勺给这伙人做饭,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冯玉贞尚还不解其意,以为他是要找几个亲戚来帮忙,直到下午,又有一波人找上门,这回是镇上的里正。
他先是客客气气祝贺崔净空此番高中,神情恭敬,崔净空已然考上举人,相当于一只脚踏上官道,倘若不愿再考,凭借举人身份,当个主薄佐官仍是绰绰有余的。
之后里正才凑近他耳旁道明来意,原是知县离得远,遗憾不能当面向他贺喜,遂派人快马加鞭通告里正,为表赔礼——赠予镇上一处二进的宅邸和三十两纹银,已安置好陈设与仆从,只待他入住。
崔净空早已料到,他面色如常,当然推辞不受,最终还是被迫塞进手里。他接过那张房契和一兜沉甸甸的钱袋,顺势挂上笑意,拱手道:“过些日子,某必定去知县大人府上登门道谢。”
这下银钱充足,他直接找了一家专备村落间举办酒席的食肆,采买食材、搭灶生火之类的流程他们一并包揽,除了具体菜品需要冯玉贞过目确认,其余的都不必她操心,到日子坐着只管吃便是。
自村里人都知道崔净空成了举人老爷,冯玉贞半年下来见的人,都没有这两天路过砖房的人多。
倘若只是看一看,倒也相安无事,偏偏他们非要送物件,从鸡蛋、鱼肉、酒水、布料,囊括衣食住行,几乎无所不包,还有人拎着捆住脚、翅膀扑棱的大鹅,趁不注意倏忽间扔进院子里的。
实在闹得鸡犬不宁,崔净空尤为不耐,倒不若先去外面避避风头,恰好借着办酒席一事,冯玉贞早就想给他置办一身喜庆点的颜色。
崔净空的所有衣衫,大抵均是钟济德穿旧的,样式色泽无外乎都给人以暮气沉沉之感。先前缝制的那身白袍又过于素静,不适合酒宴上穿,于是隔日晨起,赶去镇上的成衣铺相看一件。
可巧,老板娘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恰好是先前买那匹白缎的布庄。老板娘记忆模糊,但冯玉贞的跛脚显然给她留下了些许印象。
回忆起来,转眼瞧见这回同冯玉贞并肩而来的俊秀青年,老板娘眼珠子那么一骨碌,很讨巧地笑道:“妹子,带你男人来了?”
冯玉贞面上神情一僵,暗自犯难到底要不要模棱两可认下,免得费些没必要的口舌之争,哪知崔净空不等她回复,微微颔首认下,两人走进店里,他突然唤一声:“玉贞?”
没大没小。冯玉贞不应,脸颊发红,侧过脸去全当没听见。布庄的成衣样式不算多,好在崔净空身板笔直,宽肩窄腰,哪件套上去都难看不到哪儿去。
崔净空本就无所谓,倒是很乖巧地任由寡嫂摆弄,冯玉贞节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