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 / 2)
皙细嫩的手腕被紫钻手链环绕起来,在灯光下更显流光溢彩。给她戴好手链,钟庭白微笑着赞了句:“果然很适合你。”虞清晚也浅浅弯了下唇角,有些心不在焉。两个人就这样随意聊着天,并肩走到了拍卖场入口处。拿出邀请函时,却被门口的侍者拦住了。侍者查看了一下,对二人歉意开口:“抱歉两位,这两份邀请函不具备进入拍卖会的资格。今晚拍卖会的入场资格需要特殊的邀请许可方可进入,两位的都不满足要求。”闻言,虞清晚皱起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哪有发了邀请函,却不让参加拍卖会的道理。分明是在刻意刁难他们。至于是谁想要针对他们,答案早就呼之欲出。虞清晚抿紧唇,已经开始担心是不是贺晟因为她,才故意为难钟庭白。他究竟想做什么?情况如此,钟庭白却并未慌乱,语调依然客气:“那请问,我要怎么才能进入会场?”侍者微微弯腰:“二位请跟我来。”虞清晚两人跟着侍者来到一个小型宴会厅门口,推开门,只见里面富丽堂皇,一片衣香鬓影之景。一张巨大的赌桌立在里面,她微微抬眸,便看见了赌桌后那道黑色的身影。不仅是她,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那一处,连交谈说话声也不敢放大半分,像是生怕惊扰了谁。宴会厅内灯火通明,隔得很远也足以看清坐在主位上的那道身影。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型,冷白的手腕懒散地搭在牌桌上,腕骨劲瘦分明,指缝里衔着根烟,青白的烟雾弥漫飘袅,却藏不住一双漆黑沉郁的眸。一局输尽,牌桌对面的男人脸色透出一丝挫败,认命地把筹码全推了出去。那人虞清晚认得,是临城某位家财万贯的金融大亨,曾被容老爷子请到容家做客,仗着家底丰厚,对容老爷子的态度也不甚尊敬,极为傲慢无礼,所以她的印象很深。而此时此刻,这个年过半百的老总却在一个年轻人面前,讨好又恭敬地笑,尽是奉承。“贺老板果然和传闻里说得一样,从无败绩啊。”贺晟漫不经心地把手里的烟碾灭,对男人讨好的话毫无反应,也懒得回应,将手中的牌随手扔掉。他惯是如此,瞧不上谁,根本不会多看一眼。衣着光鲜的男女殷勤地围在他身边,满脸谄媚,却衬得男人越发居高临下,不易接近。钟庭白的气质温润沉敛,而贺晟满身戾气骇人,让人见了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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