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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翁(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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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重来一回,我们照样能达成目的。丫头你听着,你这个大哥,即便你害过他,他也不曾真的恨过你。所以……没关系,尽可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你的印记。这种不记仇的大傻子可不多见,我想只要是你不是阉了他,让他从此以后做不成男人,他心里念着的,大概始终是你待他的好。嘿,没准你阉了他,他也不会有多恨你。所以你要做的不过是,让他的身和心,都彻头彻尾地离不开你。”解萦感觉自己的血在烧,一时竟有些站立不稳。燕云与众男痴缠多年,也曾目睹了不少痴儿怨女,她一早看出解萦和君不封成不了好姻缘,但是这世道,终究是女子吃亏得多,她身旁又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两年时间的相处,她也把解萦看成了自己仅剩的亲人,想尽可能地帮她一帮。“我说过,身心这两样,一个都不能落下。他的心始终有一块是拴在你身上的,攻心先攻身。你要记得,男人,终究是男人,一种低劣的发情动物,床笫上的事玩明白了,之后的东西也就水到渠成了。届时,你还怕他拒绝你的感情吗?”“可……”“可什么?你是觉得和仇枫玩的东西,如法炮制到君不封身上起不了效果?若是毫无章法地胡乱cao弄,那确实不会有效果。但若有意安排,那便是仅为他设计的连环套,是请君入瓮。你不妨思考思考,等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再换个角度想,你玩仇枫的时候,真就只是泄欲这么简单吗?”解萦玩弄仇枫的直接原因,自然是泄愤。但看着面红耳赤的仇枫时候,她想的是谁呢?苦心钻研一个又一个难言的小道具,日以继夜地在仇枫身上做着测试,她想的,又是谁呢?虽然她不太愿意将君不封与自己难言的癖好联系在一起,但她清楚地知道,是因为君不封的举动,她才推开了那扇属于自己的禁忌大门。如果说发泄在仇枫身上的欲望仅是发泄本身,避免让她因为这种扭曲而磨损心神,那将这些手段如法炮制在大哥身上,看着他抵抗,看着他茫然,看着他沉沦,她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解萦不受控地的浑身战栗,那股久违的暖心热流再度席卷了她全身。阴霾的种子破土而出,两年前是他不要她,至于现在,那是他欠她的,她怎么对待他也不过分!“一旦被你囚禁,他所能拥有的一切,都出自你手。你自然可以想给他什么,就给他什么,而他无从选择。这样一来,有些事做得多了,就会上瘾的……解萦,上赶着的买卖不长久,你要做的,是让他毫无尊严的自己爬过来,让他绝不能没有你。他被你玩弄得千疮百孔了,你依然可以纯白无瑕。”入瓮(四)在燕云与解萦就着君不封的惨淡未来侃侃而谈时,十数里外的君不封从晕厥中睁开双眼,挣扎着出了破庙,就着附近的溪水,勉强洗了把脸。十五月圆,是他例行毒发的日子。他原以为自己会死在塔城。为了避免让解萦发现自己的踪迹,君不封强提起自己勉强恢复的微薄内力,施展轻功,拼了命地远离塔城,最后也如愿以偿,倒在了一片荒芜的草地里。这荒草地正好位于两国边境,与邻国的边陲村庄相隔数里,因那时塔城瘟疫泛滥,村人不敢随意外出,还是负责为全村觅食的猎手发现了晕倒的他。他们本是不愿意救他的,可君不封因为毒发吐出了大量鲜血,脸色青紫,显然不是瘟疫的症状。猎手们稍加商量,到底将人事不省的他带回村庄,交由巫医医治。这巫医在村里德高望重,备受尊敬,看病救人的能力却远逊于解萦,让人委实不敢恭维。君不封在他的cao持下捡回了一条命,但也仅是捡回了一条命而已。巫医治病的方式,治标不治本。君不封缠绵病榻长达半年之久,因为语言不通,他仅能勉强和偶尔来看他的族长女儿交流。待到他能够下床,村庄已然开春,塔城也重新恢复往日生机,村人们也准备趁这大好春光之际,收他入伙。村里本就盛行一妻多夫,他们想要让他下嫁于此,去做族长女儿的入瓮(五)新伤旧痛的两面夹击下,一度在君不封体内沉睡的遗毒再次复苏。毒血沸腾,时常烧得他通体灼痛。每一次从剧痛中醒来,身上总会泛起一股难耐的焦渴。他渴望鲜血如同野兽渴望血肉,似乎只有柔软洁净的女体才能短暂将他从这兽化的迷障中解脱出来。君不封不近女色,流亡在外的这段时间,因为心思都拴在了解萦身上,他无暇顾及其他。而解萦虽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但离开了留芳谷,不单是两人之间的龃龉,还有那一度折磨得他苦不堪言的欲求,都被君不封顺势抛到了脑后。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忘记那可笑的春梦,但它们只是蛰伏在他的血肉里,在他脆弱的当口,撒欢地探出头,提醒自己他始终是个伪君子的事实。在做这些荒唐的春梦前,君不封也常常梦到解萦,都是些大同小异的梦。梦里的小姑娘开设医馆,悬壶济世,名满天下。他在梦里总是笑,这几乎是他难以为继的逃亡生涯里唯一一点灿烂的期盼,每次梦到她,他醒来一个人都能快乐许久。可自从塔城一别,兄妹俩再无缘得见,金光灿烂的美梦也变成了血流成河的噩梦。她生死不明地躺在他面前,苍白羸弱。他焦急地唤着她醒来,收获的只有无望的风。即便如今的解萦已经身体痊愈,可闭上眼睛,她与他的一切都停留在了塔城重逢的那一刻,他没办法设想在那之后的未来。偶尔在街上碰到与解萦年纪身形相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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